“要说奴婢也是有功劳的,若非奴婢那一日卖力替姑娘挺住,没准儿爷就没有那么高兴致,姑娘就不能承欢而中了。”司棋却是一个不知羞的性子,这屋里也没有外人,只有他们三人,说起话来更是荤素不忌。
鸳鸯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紫鹃,看来下来之后要逮住紫鹃这个小蹄子好好审一审,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晓的。
贾珍身子一抖,满脸无奈和沮丧,“紫英,在你面前,我也不玩虚的了,说实话,我是不想回来的,在南京再说怎么,贾家原来是四大家之一,家父在义忠亲王面前也还有些颜面,我混个安闲日子还是绰绰有余的,只可惜老爷不允,非要我回来,而且指名点姓让我回来找您求助,无论结果如何,都要听从,……“
平儿走之前便和冯紫英说了这桩事儿,说鸳鸯几番刺探,也说了许多旁敲侧击的话,冯紫英心里早就明白,王熙凤这种先是搬出荣国府,然后身子不爽利,最后干脆以江南游的名义躲出去的行径,肯定会招来人怀疑。